“施局什么时候来?”
李战威道,“施局临时有事,他说11号见面。”
“大领导就是忙啊。”
“也不急于一时,今晚咱们喝。”李战威举杯。
桑尼、以及他旁边的东海前刑警朱勇,还有忠义堂话事人的儿子蒋家骏一同举起了酒杯。
何凯丰把吕海波三人带去了旁边一家清吧,这里安静了许多,只有一个驻唱歌手弹着吉他唱着民谣。
“波子,你现在做什么呢?”何凯丰问道。
“在陈总的安保公司里做事。”
何凯丰点了点头,大部分特战队战友退伍后都去了安保公司,要么给富豪做私人保镖。
“丰子,我刚听到袍哥会,你在袍哥会做事?”
何凯丰无奈的笑了笑。
“退伍后,我也在安保公司干了几年,后来我爸被诈骗了,欠了一屁股债。”
“你应该也听过,蜀都人称小缅北,电话诈骗很多,我爸那老头,又没有反诈意识,养老钱都被骗光了。”
“我当时刚买了房,谈了个女朋友,女方是个婚骗,收了18万8彩礼人就消失了。”
“这钱还是我从银行贷款贷出来的。”
“一时间,三重压力,真的,我在部队里地狱训练都不怕,但是经济压力让我喘不过气。”
“为了还银行的贷款,我去民间金融机构借了钱,越借越多,窟窿堵不上。”
“袍哥会催收的混混就上门恐吓,来了两三批都被我打跑了。”
“后来李战威出面,说只要加入袍哥会,我的钱就不用还了。”
“哦,李战威是袍哥会的太子爷。”何凯丰解释道。
陈启听完,感觉何凯丰的经历还挺惨的,他能理解那种压力。
这时,何凯丰接了个电话。
“我得走了,那边叫我回去。”
何凯丰走后,陈启问道。
“海哥,你特战队的战友吗?”
吕海波看了眼门口,“其实我们就见过三次。”
“三次?不是一个队的吗?我看你们关系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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