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也是大雍臣子们的心声。

二皇子掰着手指头分析：“贺无虞有谋略明顾大局，聂炤勇猛无匹也不缺智谋，庞云德虽然冲动，但出奇制胜，建阳姑姑身经百战，用兵灵活……”

无论怎么看，大雍都是优势方。

果然啊，越是意识到这一点，想到大雍惨败的结局越是意难平。

不过现在大雍的臣子们好歹已经学会着眼于当下，好歹没沉寂在悲愤中多久。

月娘对大雍了解不多，她以为娇怜对大雍的印象多少是有点偏爱的成分，所以她只是笑笑：“齐永霁不是个短视的人，他就算知道莫晟的心思也不会换掉他，只会越发坚定事成之后杀人灭口的想法。”

“千年王八万年龟，就是能忍哈。”

月娘噗嗤一笑：“总之，齐永霁其实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他有许多缺点，但是犯过一次错误之后就一定不会再犯，他聪明警惕，杀伐果断……”

【可不是能忍吗？他本来就恨莫晟恨得不行，所以，在莫晟没有用处前，他哪怕得知莫晟的不满也一定会隐忍下去】

【心志坚定、知人善任，纵然他心思狭隘又暴戾无情，但这不妨碍他是个棘手的敌人】

【似乎除了在我二姐姐的事情外，他似乎极少丧失理智】

【嗯……这么一看，郑瑾还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