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见不同的大臣刚想出言争论,但是光幕之中的一声厉喝打断了他们。

“无稽之谈!”

乌清义愤填膺地指责,活像自己才是那个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怜人。

而真正的当事人刁德脸上没有一点被指控的慌乱,因为这一次,他还真就问心无愧。

“微臣堂堂正正,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次赈灾的银子,微臣若有贪墨分毫,便让臣死后永坠阿鼻地狱,受八十一般苦楚!”

大雍众人神情都颇为精彩。

“这次……”

“刁德不愧是在朝堂上摸爬滚打这么久的老狐狸,用词果然严谨。”

大雍众人听得出来的事情,难道褐国人听不出来吗?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偏偏就是没有一个人揭穿这一点。

唯有宗皓初张了张嘴,但话在嘴里翻了几圈,还是没有说出口。

见到死对头倒霉,坐在上头的齐永霁却没有太大喜色。

那些赈灾的银子去了哪儿他能不知道吗?

这件事他比谁都希望捂得严严实实。

偏偏有人胆子大,敢把这件事闹出来。

瞧瞧刁德那要吃人的目光,怕是怀疑这件事是他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