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药效欢愉一晚他是一点话都说不出,那东西使用过度算是彻底废了,甚至开始糜烂。

他是真的意识到了祁砚峥的可怕,也万分懊悔动了池哩。

动了…他的心肝宝贝。

“祁爷…”

在角落里的郑书晴还渴望着男人能放她一马,唇白虚弱,攀在地板朝他趴来,衣衫褴褛发丝凌乱,身上皮开肉绽,不断涌出血丝。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

祁砚峥套上黑色手套,低睨地上趴行的女人,见他站着没动,郑书晴眼底闪过欣喜。

祁爷一定会放过她的,她急忙说:“祁爷,下药的事都是魏清派人干的,真不关我的事啊。”

“包括那间充满迷香的房间也是他安排的,你要相信我。”

她企图得到片刻怜惜,泪眼婆娑仰头看着男人,就在手即将碰到那只昂贵的黑色皮鞋时。

“砰”

她惊骇的瞪大眼,缩回手握住手腕痛嚎,那个血窟窿鲜血涌出,骨缝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