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最后的璀璨光辉等待着绽放。

这将是他此生唯一绽放出极致的璀璨。

黑洞第一人注视了他片刻，移开了目光，向着那满是裂痕的棺材看了过去。

“我一直都有一个问题。”青年突然说道。

黑洞第一人有些出神，本能的说道：“什么？”

“老龟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青年询问道。

老龟实在是太过神秘了。

谁都知道他是在这方黑洞内的诞生的。

但是本身却无法承载黑洞的力量。

更为可怕的是，他可以一次次的从死亡之中复苏归来。

黑洞第一人稍稍沉默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如今的老龟，是最初的老龟呢？”

“什么意思？”青年的一怔。

“人的主要的根本是记忆，当一个有了你记忆的人，并且他还和你一模一样，那么他是你吗？”黑洞第一人解释着说道。

青年眼中泛起了一丝愕然：“你的意思是说，最初老龟死去了，或者说他每一次的葬灭都是死去的，然后以千年的时间重新所诞生孕育了一个老龟，只不过这只老龟有着以前那只老龟一切记忆？”

如果真的如此。

那么老龟还是最初老龟吗？

也许是吧。

也许也不是。

青年在这一刻茫然了起来。

“曾经我出世，一掌粉碎了老龟，我以千年的时间而观察，看着他一点点的凝聚，诞生，再次出现。”黑洞第一人说道。

他目光有些恍惚，失神。

曾经他偶然进入于此，被黑洞的力量所侵蚀后。

他曾在这里端坐了无数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