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傻眼了,自己也只为争口气,真要让她决定,她该决定什么呢?

冷华年伸手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拍了拍道:

“白花花,做不了决定可以请教我。”

“你……你又摸我。”

“这能叫摸吗?我这是拍了拍你,这样显得亲昵,你要不喜欢,那我不拍了。”

“算了,摸就摸吧,反正也被你污染了。”

“污染?白花花,你怎么不说玷污?”

“玷污?冷华年,还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吧。”

冷华年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捏住了白花花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冷华年,你……你要干嘛?”

“你这耳朵毛茸茸的真不错,摸着真舒服。”

“你再得寸进尺我可要动口了。”

“怎么,白花花,你要咬你的恩人啊?”

“恩人?什么恩人?”

“我帮你把尾巴治好,让你变得完美无缺,这还不算是你的恩人吗?”

“那你也不能为所欲为。”

“白花花,我以为你准备嫁给我的呢。”

“谁要嫁给你了。”

“你一会要在我面前化形呢,我以为你下定决心要嫁给我了,你如果不嫁给我,以后想起这事会不会有点遗憾,不能在心爱的人面前第一次化形,你心里也会有疙瘩的吧。”

“都是你逼我的,我这人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