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倾月至尊破天荒的白了一眼叶武天,道:“叶武天,你是不是想死,我不甚清楚,但是我吧,自问现在还不想死呢。”
没错,少年星神,祖皇心魔,可谓是她目前遇过的最强敌人了。
这一战,不容有失!
否则,十死无生!
“那么就来吧!”
叶武天点了点头,直接把神武祭出。
此宝一出,天地当即为之色变了。
嗡嗡嗡嗡!
这一刻,仿佛有着一段历史在他们面前展现。
神武,蕴含了诸般因果,乃是北极天帝花费无数时间,在无数小界,以及好些大界,打造出来的无上至宝。
不是帝兵,但是比起帝兵,比起所谓的灭界至宝更强大,更可怕!
现在更是把其中蕴含的诸般种种,一鼓作气的爆发出来了!
碎月,来历不明,只是和地狱有着极大的渊源,这一点毋庸置疑。
在倾月至尊激发的瞬间,众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有了一个想法……地狱,降临了!
“有趣……这东西,非常有趣呢!”
少年星神见状,不惊反笑,道。
他久违的从其中感受到了致命威胁!
这玩意,或许真能取他性命!
“好,好,好……不成功便成仁!来吧!”
少年星神目光炯炯,不退反进。
下一刹那,星神他不退反进!
既然要战,那么便战!
“给我破,破,破!”
少年星神可不会惯着他们。
他管你是什么惊天大修或者地狱之主的亲女儿,与他为敌,下场已经注定。
就是死!
“死,死,死!”
少年星神张口吐出一物。
这是一个死字。
“死字诀!”
少年星神祭出了死字诀。
这不是星神所创,而是他诞生之初,随之降世的无上力量。
只是吧,心魔刚刚出现,星神他就立马察觉,而且着手对付。
星神无法灭杀自己的心魔,但是他也没有任由心魔得逞。
直接封禁,想要消磨。
但是,祖皇级别的心魔何其强大,哪怕是星神都难以彻底抹杀。
当然,这也是因为星神当时的状态不好,他已经在衰老了。
所以,诞生了心魔,也无法抹杀心魔!
于是乎,就直接封印起来。
想着依靠时间消磨,彻底把凶魔诛杀。
可惜,星神还是低估了心魔的力量。
心魔不得自由,却也越来越强。
以至于后来星神尚未彻底坐化,就找地方把心魔给关起来。
至于带着一些人族一起跑路,更多属于是机缘巧合了。
他尊为祖皇,与无数人族之间可谓是息息相关。
一路走来,自是也牵涉了无数因果。
反正,星神在面临坐化的时候,他也是遇到了一番抉择……是不惜一切代价,和心魔你死我活,还是保留力量,封禁心魔。
这是一个大问题。
如果拼尽全力,可以杀死心魔,那么星神他肯定就是直接干了。
问题在于,心魔不是说星神他搏命了,就绝对能赢的。
那么答案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
人族祖皇心魔的这个问题,留给后来者。
相信后人的智慧!
“死字诀,我蕴养多年,现在直接祭出……你们的两件宝物固然强大,但是就能击败我么!”
少年星神他是信心满满。
他虽然不甚清楚死字诀多么强大无敌,但是吧,当年星神没有选择和他你死我活,其中就有死字诀的因素在内!
信不过自己,也要相信星神的啊!
看到这里,叶武天也好,倾月至尊也罢,全都是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情况不妙!
这个祖皇心魔,怕是比起想象的还要强大,还要无敌!
奈何现在这个情况,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们现在后悔都来不及的了。
现在他们如果收手,那么就是十死无生的了。
只有战,只有杀,这才有一线生机!
轰隆隆隆!
神武、碎月与死字诀狠狠地对碰在一起!
霎时间,众人只觉都要昏厥过去了。
如果只是神武或者碎月,抑或是死字诀,他们都能强行的顶一下。
毕竟,他们可以走到这一步,也不是吃素的,加上还有祖皇法则在运转,在平衡,在庇护他们了。
奈何,现在是神武、碎月还有死字诀一起爆发,那么他们就支撑不住了。
有的弱小圣境,直接就是灰飞烟灭。
嗡嗡嗡嗡!
许无舟及时出手,庇护了叶惊仙和附近的部分圣境,神色凝重。
只是这下子的对碰,也是让许无舟体内激荡不已。
这他么的,这下子是真的大事不妙了!
随着震荡逐渐消弭,众人也是看清楚了场中的情况。
只见站着的,赫然是少年星神!
这一战,是他赢了!
至于叶武天和倾月至尊,直接就是重伤倒地,奄奄一息。
虽然还没有死,只是估计也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了。
“这,这,这……两位老大他们都输了,败了?怎么可能!他们不但是小天庭和小地狱的老大,而且还执掌了真正的底蕴级底牌,这样都能输的吗!”
“天啊,这也太可怕了吧!两位老大都输了,我们还能反杀吗?一定不能了吧,完蛋了,这下子是真的完蛋了啊!”
“啊,啊,啊……这就是祖皇的心魔吗?先不说我们只是区区圣境,哪怕我们是至尊估计都赢不了的吧!甚至帝级,就一定能赢吗?”
“没错,祖皇法则只是平衡了一切,给了机会我们去杀这个少年星神,只是现在就连两位老大都败下阵来了,我们难道只有等死了吗?”
……
众人这下子是真正的绝望了。
可以说,从未试过如此绝望!
叶惊仙也是失魂落魄,道:“哥,哥你没事吧……”
她一边说,还要过去查看叶武天的伤势。
许无舟直接抓住了叶惊仙,不给她乱跑的机会,道:“你这是要干什么?没看见他现在重伤了吗……待会将你一把抓住,顷刻炼化就完蛋了!”
如今少年星神虽然赢了,却也被彻底重创,只是勉强站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