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舟横却看也没看,问:“你和小肥肉怎么了?”

他眸色暗了一下,“我们能有什么事。”他不过是可有可无,可以被随时让给别人的人。

季舟横:“那她从中午见了你开始,午饭不吃就算了,晚饭也喊不下楼,在家里屋门反锁蒙着被子,人也不见,我还以为你们是吵架了。”

景政深靠着椅子,什么都没表露,季舟横却捕捉到,他内心的酸涩,“我还没那么大面子,能让她如此食不下咽。你让她去看病吧。”

季舟横:“我怎么觉得就是你中午没理她,她难受呢?”

景政深:“你想多了。既然没事的话就离开,我一会儿要去机场。”

“去机场干什么?”

“出差。”

季舟横离开,心中百分百确定了,这两人闹别扭了。

为什么啊?

景政深一个人在办公室,再无心工作,脑海中一面是季绵绵随时可丢弃自己的话,一边是好友过去说她在家的样子,景政深的脑海中自觉就浮现出她在秋月台和自己赌气关门不下楼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