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两名觉醒者正无聊地打着牌，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中，他们的神情显得懒散而随意。

他们的实力只有序列9的层次，显然只是被派来执行一些简单的看守任务。

其中一人打了个哈欠，随手甩出一张牌，另一人则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出。

林善的目光没有在他们身上停留太久，他的注意力被码头下方的水面吸引住了。

那水面看似平静，但林善却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诡异气息从水底深处传来。

丝丝缕缕的黑气从水中升腾而起。

“这东西...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

“话说，这个世界的异象究竟是怎么形成的？”

犹豫了不到一秒，林善一头扎进水中。

咕嘟...咕嘟...水泡从他的口鼻中冒出，迅速上升。

水下的世界与水面上的寂静截然不同，四周的水流仿佛带着某种诡异的重量，缓缓地推动着他的身体下沉。

林善持续向下游动，那股重量逐渐增大，已经达到足以溺死序列9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