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权御的堂妹喜欢,无视她,知道她要讨好自己的堂哥,所以粗暴采摘过,还带那些小姐妹们践踏过。

在后来被囚禁的时候,那丛牡丹是之前她命春花秋月洒的花种。

她喜欢,所以想要陆府的许多地方都种上。

那院落偏僻,陆权御说没必要。

她不死心,就让春花秋月弄了种子。

没想到,那丛牡丹坚强存活下来,陪伴着她直到她死去。

谢镜台问过管家大哥的去向,今日哥哥并不在府中,去老师家拜访了。

他们家虽然是依靠父亲军功发家,但却没有人继续从武。

爹说虽然为国效力是应当的,但是他不希望他们走他的路子。

在外行军打仗,风餐露宿多苦。

而谢镜台的兄长谢谨,正有读书的天赋,才学远扬,谦谦君子如玉。

上辈子的秋闱就是兄长头名,陆权御也并非次名,他被压在一个无名之辈后面,排三。

然而次年春闱,却让陆权御中了状元。

而哥哥,却落了后。

最风光的就是头名。

那个时候她甚至为陆权御感到高兴。

想到这里,谢镜台又不免想起前世她魂魄梦回时知晓的哥哥蛊虫一事。

于是没有在房间里停留多久,便让秋月去寻司十八。

很快,司十八就在门外等候。

“小姐,人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安顿好了。”

“除此之外,贼人之事已经上报官府,另外,您留人蹲守,因为官府盘查严,所以我们的人没有靠得太近。”

“不过国子祭酒家的小姐,的确今早才从城外归来。”

司十八不知道这怎么又跟国子祭酒家的小姐扯上了关系。

如果和昨夜贼人有关的话,司十八觉得不可能。

但是既然主子要查,他自然一一照做。

谢镜台心想,果然,明怜衣,昨夜也在城外。

所以前世,她因为什么巧合,阴差阳错地救了问水业么。

“还有一件事,”司十八说,“官府在盘查般若寺昨夜所住香客,约莫会来府中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