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双胞胎的审美雷同,没有深究,原来是为了假扮对方。

他们还不知道互换了身份多少次。

到底什么时候是姜祀,什么时候是姜淮。

就像昨晚,就算坐在一张桌上,他们也分不清眼前人是姜淮还是姜祀。

现在想来他们就是小丑,被人玩儿得团团转。

“不会吧,老三和老四被认为姜家才七八岁,那么小就有这心机?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姜策清澈的眼眸里满是迷茫。

他根本无法想象。

姜灼白了他一眼,“不信你就去死,伤口还没好呢,就忘了疼。”

“别忘了他们俩都经历了什么?我早就该察觉到的。”

姜灼怒上心头大吼道,一拳砸在姜策的床上。

席梦思的力道反弹到他的拳头上,一阵发麻。

“我早该察觉的。”

姜策看着姜灼近乎癫狂的神情,心中隐隐发寒,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

“那……怎么办?如果父亲醒了,知道我们做的事,他绝不会放过我们。”

“那就让他永远别醒。”姜灼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幽深得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