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传说?”
艾小如把车停在了山路上,冷笑着:
“挺劲爆的!说闻哲同元知韵有个私生子。”
“卧草!这、这也太扯了吧?”孙越行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连续咳嗽了几声。
他从车上下来,又把艾小如叫了下来。
“老艾,这话可不能乱讲哟。坊间闲人说说无妨,像你我这样的身份的人要说,查到了可不是好玩的!”
艾小如知道孙越行对这个消息感兴趣,却还在装好人,就故意顺着他的话头说:
“是哟、是哟,干银行的人经常少一根筋的。不说了、不说了。走,上车,把正事办了。”
孙越行就急了,忙拦住他,笑道:
“草,我们是什么关系,说说也无妨呀,只当个消遣嘛。”
艾小如想到卖章映雪的画的收益,对二八分成有些意见,就笑道:
“算了、算了,我现在一门心思的,在想怎么把章先生的画卖个好价钱哩,不能让市长嘛。”
孙越行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艾小如,知道他蚊子身子也要刮下一钱肉的德行,笑道:
“知道你同嫂子辛苦,事办成了,再放一成收益给嫂子当辛苦费嘛。”
艾小如一笑,拉孙越行在路边一块卧牛石上坐下,抽着烟、吹着风。
“我同姓闻的原先没有共过事,只是去年他来分行才认识。他同元知韵分手时是十年、十一年前的事吧。听说两人爱的死去活来的,元知韵已经去世的父亲原先是区委书记、母亲是市计生委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