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抽了一口,又说:

“还有另外一件事,我也判断这个节承义是个冒牌货。”

“哦,什么事?”

“这个节承义在这些唆使其他银行人员罢考、退考,还有组织到市政府上访时,用了一个画饼的手段。”

“嗯?什么手段?”

“他竟敢承诺,在省金融控股集团的长宁分公司,给那些闹事的骨干们安排‘官位’。我是长宁分管金融的副市长,连我都不知道省金控会在长宁设分公司,他却知道,还封官许愿,岂不是咄咄怪事?所以我说,节成义纯粹就是一个骗子嘛!”

节存道又看了闻哲一眼,知道自己是小瞧了这个人了。因为闻哲在说“瞎话”、在借题发挥,发泄他自己的不满。当然,也是要力证节承义是个“水货”。

在长宁设立金控分公司,是财政厅已经同意的计划,只是没有正式行文启动。他闻哲不可能不知道,只是省金控没有尊重他、告知他而已。但此次,节存道只能默认闻哲的“胡说八道”了。

闻哲依然是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样子,说:

“节省长,您说,我的分析对不对?”

节存道明白,他需要正面表态了。

他把烟头丢进烟灰缸,拿起办公桌副台上的内部直通电话,给彭主任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