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的菜端五个去外面大堂的卡座。”又对闻哲说：

“你同叔叔去卡座吃吧，我陪阿姨吃。”

闻哲父子跟着服务员，去了大堂区，在一个卡座里坐下。

“小哲，你不要管你娘，她的脾气，你从小也知道的，一点就炸。”

闻哲苦笑一下，把两瓶酒都打开了，推给父亲一瓶，说：

“爸，我这里有许多事不好跟你们讲，是怕你们担心。别以为我风光的很。可是暗流涌动的事，又有几个人知道？

“我比不得那些世家子弟，有什么事，有人托底，大多能平安过关。我不行，虽然有好领导的关照，可是人家不会为你的坏法乱纪去买单的。何况，我也不能这样去连累人家。

“就说王玉总吧，我们明明是普通朋友关系，可是外面传的话，说什么的都有。比如上次，人家想搞倒我，就去她公司找把柄，幸亏我没有什么把柄让人家抓的，否则真的说不清了。”

他把同李秋然交锋的事简单说了，父亲教了一辈子物理，哪知道官场上的道行，也是惊了。

“爸，这些事还不能对老娘去说，她是心里存不住事、什么都挂在脸上的人。”

父亲点点头，说：

“你放心，我会劝劝她的。”

闻哲一笑，说：

“呵，你又要被骂了。”

父亲苦笑说：

“小哲，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呢，第一次结婚吃了亏，幸好离了。今后呀，找就找个性格和善一些的，哪怕条件差一点的，会过日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