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一拍桌子说:

“那好,我们问闻市长一句,排污池爆炸不到二十个钟头(小时),那个罪该万死的程元波怎么就不见了?你自己知道,有多少公安、武警的人在。

“要从秀水镇出去,不管走靖远到长宁,还是从花桥县出省,都只有一条路。除非他程元波敢一个人去钻深山老林,要能跑到哪去?

“没有你们当官的帮忙,他连自己的三部车都没有动,几百公里的,他怎么跑的出去?即使开车了,听说你们还设了卡,可怎么就卡不住一个大活人?”

其他几个人纷纷响应。

“所以呀,大家对你们这些人信不过!”

“对,我们信不过你们!”

“对,我们要用我们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闻市长,算你是个办事用心的人,大家也看在眼里,所以让你进公祠来。换成别人,门都进不了。你呀,还是回去吧。”

闻哲笑笑,看有个凳子在旁边,就拖了过来,在沈履霜身边坐下,说:

“沈老,我就是回去,也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而且大家要在公祠聚会,一是给仙逝的老乡做‘头祭’,二来哩,肯定是有什么诉求。您看,无论是什么诉求,都要通过政府来解决的是不是。比如那个逃跑的程元波,也应该通过政府职能部门去寻找、抓回来。要不然,又有什么意义?”

沈履霜点点头,说:

“也是这个理。”他看着一旁的马尚诚,说:

“尚诚呀,你们也跟闻市长说说,他这个人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