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些是以‘区间费’、‘咨询费’的名义,给了、给了经办人员的。”
“给了哪些人,说说。”
“跨度这么久的时间,我、我一时也想不起来。”
“嗯,不急,你慢慢想。我问你,意图火烧秀水镇的狂飚牛仔大楼、并乘乱谋害闻哲副市长的,是不是你的主使?”
江啸津的两只手被锁在桌面上,此时慌的忙摇动着手,说: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他自己是公务人员,明白谋害公务人员、特别是领导干部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那你知道这件事么?”
“不、不知道。”江啸津浑身颤抖起来。
“是吗?你听听这段录音。这是我们监听到的。”
音响打开,传来马尚诚的声音:
“程总,既然如此,我想干脆趁抬棺游街时,让人把你的大楼给点了,反正您也是不会再来长宁了。”
“佢老母!只能这样了。哦,还有,你要干,就干大一点,把闻哲那个鸟人也做掉。老子是前世同他家祖坟埋错了,见到他就不爽。”
“这、这合适么?他可是市政府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