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知道吧?姓闻的同刘少有深仇大恨哩。”
娄锋一愣,大脑是已经将闻哲同刘志宁各自关系中可能的交集点一一理了一遍,说:
“闻同朱厅长听说是不太和谐,就因为这个?不会吧?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过家家。”
蒋大敢忍不住笑了,说:
“我说您猜不到吧?告诉您,刘少同姓闻的是情敌!”
娄锋手一抖,高脚杯里的红酒都洒出许多,
“蒋大敢,你特马的不要扯这些鸡巴卵蛋!这都不挨边的事!我警告你,别乱嚼蛆,影响了这次招商活动,你可负不了这个责!”
“老大,我敢对您胡说八道么?我是在车上听到的。刘少自己也是认账的。那女的叫什么、什么‘安琪’,在省发改委上班的。”
娄锋点点头,说:
“行了,别特马的像个菜市场的老妈子一样喜欢嚼舌头了。仔细把这次活动搞好再说!”
“好咧,您看好吧!我就是想看看,他姓闻的同意重新开放矿口,还有特马的为我的分公司挂牌时,他那个蠢崽的卵样子,哈哈。”
娄锋也忍不住会心一笑,就转身同刘志宁他们碰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