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锋哥,你从别人的路子上去谋求什么筹备小组办的主任,可是有些着急了呀。毕竟,现在长宁的老大没有变,他只要在长宁呆最后一分钟,也有可能推翻别人的主张。何况,他现在还是省里的三把手嘛。”
娄锋苦笑说:
“李少,你是知道的,我同那个闻哲算是祖宗埋错的坟,前世就是特马的冤家对头。即使顾书记走了,只要他压着我一头,我的路子就被堵死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李秋然起身站起,把烟头弹进壁炉里,伸出拿起咖啡壶,给娄锋加了咖啡,说:
“锋哥,你是聪明人,不妨目光放远一些。你认为他闻哲离开他的靠山,今后在长宁就寸步难行了吗?或者像现在一样顺风顺水、为所欲为?”
娄锋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
“都不是!今后,离开他的靠山,闻哲就要开启属于他的一个局面。或者一飞冲天,或者折戟沉沙。哼哼,连第三个选择都恐怕没有了。
“他同顾形似师徒、情同父子,这是他永远也抹不去的标志。有利、也有弊。”
娄锋冷笑说:
“顾某人一走,他算个屌!就会玩些阴谋诡计!”
李秋然看看娄锋,娄锋忙问:
“李少,我说错了么?”
李秋然又看看茶几上的锦盒,心中叹了一口气,耐心的说:
“娄县长,一个有搞‘阴谋诡计’的、又对恩人忠心耿耿的人,可不可怕?何况这个人目前也算是身居要职?”
娄锋浑身一震,似乎明白了几分。能干到一县之长的位子的人,都不是草包。只是他面临的不利处境,几次想借力对闻哲发难的举措,都被闻哲一一化解,才失了分寸。
“李少,你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娄锋别的不敢说,今后在李少这里鞍前马后的效力,万死不辞。”
李秋然给娄锋丢了一支烟,笑道:
“锋哥开玩笑、言重了,我们是好兄弟嘛。这话说的,就太见外了。”
李秋然重新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