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哟,他哥哥也是死脑筋,仗着自己是张家家族的老大,硬是顶着,也是让人无语。这些事,在农村是宗族内部的事,各级领导干预都没有用。所以,只能请了江老师来咨询风俗,看怎么变通。”
闻哲笑了,说:
“我倒是觉得,张董事长的哥哥大有古人之风,不为权贵、财势所动。”
王伯石苦笑不已。
闻哲从自己的提包里抽出两张纸,说: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切入点。我接到您的电话,就想怎么利用这个机会,怎么见到张鹤寿。您看看,行不行。”
王伯石接在手上看了,却是大惊失色,忙说:
“闻市长,这、这样可有点离经叛道的意思呀。怕是张鹤寿不会同意吧。而且,这样做,是不是显得他向哥哥示弱了呢?”
闻哲说:
“自古这样的先例虽然不多,但并不是没有。而且,许多著名的人物,也用此方给自己解困。您先同江主任,同江老师沟通一下,通过他同张鹤寿交流。如果有可行性,我们就有机会直接同张鹤寿面谈。”
闻哲自然没有说,还有另外一手,就是请包国清去晋省泽草县,寻找张鹤寿曾经的恋人。
“好,事不宜迟,如果闻市长没有别的吩咐,我这就去见江老了。现在,张鹤寿只想见他。”
“王主席辛苦了。”
送走王主席,闻哲看看还有时间,就给四九城的傅秋笛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