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市长都如此说了,我要再纠缠,就显得不宽厚了。”

两人坐下,闻哲才拿起那个银质镀金的烟盒,打开抽出一支市面上单包在上千元的烟,又用那个金质打火机点着了。吸了两口,才笑道:

“今天也是开了眼界了。”

张鹤寿从闻哲对那块国宝级的砚台的态度,到现在吸烟的样子,对开始对他高看一眼。他在官场上见过的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官场不计其数。在财帛面前,或者贪得无厌、或者假装清高、或者既要又要的,真是五光十色。

但闻哲并不掩饰自己的喜好,却又能止于规矩不逾矩,就是有真性情的真君子了。

他也拿起茶几上的雪茄,点上抽了起来。

“闻市长,那个同东望市签的意向书,我们是有难言之隐的。恕不能如实相告。”

“谢谢张先生的坦诚。也就是说,我们长宁市,还是有希望的。”

张鹤寿苦笑的摇摇头,说:

“也许,我们会放弃这个计划,另做打算了!”

闻哲心头一撞,他知道像张鹤寿这样重量级的人物,说要放弃一个重大项目,说明是遇见了巨大的困难或者难以逾越的障碍了。

但知道,此时不是询问的时机。

“那么,张先生,您今天叫我过来,自然是为了这张条幅了。那么,您能不能给我讲讲其中的原由?”

“什么原由,你在其中又看到了什么?”

闻哲给张鹤寿的茶杯倒了茶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