贶继武往餐厅靠墙的沙发里一坐,满不在乎的说:
“闻哲,人家A省东望市的事,你凑上来掺和什么?又碍你什么事了?莫名其妙!”
闻哲放下筷子,说:
“贶少,你应该知道,张鹤寿先生可是我们新区的博物馆的捐建人。他的事,我们自然关心了。”
贶继武闻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手指着闻哲的鼻子,语气里满是讥讽:
“捐建个破博物馆就了不起了?张鹤寿想在你们新区装好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拿丁咏平的股份,是我本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乡人指手画脚?”
“本事?”闻哲先看了贶老、贶爱莲一眼,放下酒杯,眼神冷了下来,
“靠威胁张总、挪用公司资金换来的股份,也配叫本事?贶少,你要是真有本事,怎么不自己开公司做项目,非要盯着别人的盘子抢食吃?”
“我抢食吃?”
贶继武被戳中痛处,声音陡然拔高,
“闻哲,你别在这儿装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想把星云基地拉到你们鼎元新区,好给自己的政绩添彩吗?现在拿我当挡箭牌,你也太会算计了!”
安琪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