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克武老将军说：

“老安那我来说。”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闻哲和安琪起身告辞出来。

车子驶离顾凌风家所在的胡同，融入四九城夜晚的车流。窗外的路灯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在车窗上流转，像一串流动的珍珠。

“在想什么？”安琪偏过头，看着闻哲凝思的侧脸，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

闻哲回过神，笑了笑：

“在想顾书记讲的郭子仪，也在想接下来的事。有他的指点，心里亮堂多了，但也知道，后面的路不好走。”

“不好走也不怕啊。”

安琪握着方向盘，眼神明亮，

“你不是一个人，有我呢。还有新区那些支持你的人，咱们一起扛。”

闻哲看着她笃定的样子，心里一暖，伸手覆在她放在档位旁的手背上。

夜色里，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却已读懂彼此眼中的信任与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