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将军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威严，让郭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郭明连忙低下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

“爸，我……我就是跟张总商量点事……”

“商量事？你有什么资格上这商量事？”

张鹤寿走上前，对着郭将军拱了拱手，说：

“郭将军，您别生气。”

郭将军看了张鹤寿一眼，点了点头，说：

“张总，谢谢你手下留情。但这混小子做错了事情，就必须承担后果！”

他转过头，目光再次落在郭明身上，语气严厉地说：

“郭明，我问你，你退不退股？”

郭明犹豫了一下，大数据中心的股份是太诱人了，郭明稍一犹豫，小声说：

“爸，这股份……”

他的话还没说完，郭将军突然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一巴掌甩在了郭明的脸上。这一巴掌力道十足，郭明的脸上瞬间出现了清晰的巴掌印，整个人也被打得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