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从前的明漾，绝不会和刘智雄撕破脸，还说得那么有底气。

“我先送你回别墅吧。”

许优优道，“你这脖子上的伤不轻，我帮你回去上点药。”

明漾点头，碰了碰伤处。

一时没忍住，暗骂一声，“下手还真是够狠的。”

安静的车子里，一阵手机铃声毫无预兆的响起。

傅北恒在电话那头直接问，“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语气冷硬，好像是别人硬逼着他说这句话似的。明漾也正心烦，当然没什么好态度，“不去，没时间，还有，你是不会好好讲话吗。”

“你今天不是不用上班？”

“那也忙。”

明漾吐槽，“谁还没有一点私事要处理了。”

傅北恒沉默几分钟，道，“嗯，如果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帮你解决。”

搞得明漾突然就有些内疚了，别扭地回答。

“知道了。”

那头率先挂断电话。

许优优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陷入良久的沉默，但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