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蓉道：“是北恒的母亲。”明漾一下就沉默了。

这是她不该追问的。

她只知道这么久了，傅北恒始终没有提过他的父亲母亲，更别说见面了。

后来想想，应该是这中间有什么故事。

虽然好奇，但也不敢越界，即便是现在，也依旧缄默不语，只做一个倾听者。

“北恒的妈妈是个温柔孝顺的孩子，我很喜欢她，只可惜……”

乔月蓉眼中似乎有泪光闪过，转而道。

“我记得她也喜欢百合花，院子里种的这些很漂亮，如果能看到，也一定会喜欢。”

明漾敏锐地抓住了一点蛛丝马迹。

什么叫‘如果她能看到’？

明明是轻易就可以做到的事，之前为什么要加个如果。难道……

明漾思维开始扩散，还是乔月蓉把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明明，奶奶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北恒虽然看着冷漠，不近人情，但我知道，如果他真的对什么人动心，就一定是这辈子都认定了。”

“明明，他其实很孤独，奶奶希望你能一直陪着他，走下去。”

“你能答应奶奶吗？”

明漾心中有所触动，很快又想起来，自己刚和傅北恒吵过一架。

或者说，是她单方面生气。

他们真是天生的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