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掏心掏肺地对她，而她却连真相都不敢告诉奶奶。

“因为什么？”

沈牡一副不知道原因誓不罢休的模样。

明漾眼神左右飘忽，不知道找个什么理由比较符合逻辑。

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只能支支吾吾地回答。

“这……俗话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嘛，反正，就……凑合过呗，那还能离咋滴，你说是吧？”

然而，沈牡可不认同。

“明漾！”

沈牡两只手掌抓住明漾两边的肩头，眼神深深地盯着她。

明漾眼睛眨了眨，有点不知所措。

只见沈牡表情严肃的说道：“明漾，你不应该这样委屈自己！”

“你美丽，善良，能力出众，本该配一个良人，宠你，爱你，尊重你！”

“可无论是谁，都不该是傅北恒这种人，连对自己的妻子都颐指气使，乱发脾气的人，根本一点责任感都没有，说不定他根本就是一个内心肮脏的小人！”

一开始，沈牡的评价让明漾觉得很对，一直在“嗯嗯嗯”地愤愤点头。可是，沈牡说傅北恒内心肮脏这一点，明漾却并不太赞同了。

虽然，傅北恒常常不干人事，可是，偶尔也会展现的那一点点人性的光辉。

当然，只是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