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北恒翻阅文件的动作一顿。那些集团互相争斗不绝，更不可能安安分分地互相合作。

能让他们妥协的，不是能威胁到生命的恐吓，那就是足以令他们为之卖命的利益。

“是谁？”

林睿生蹙眉，摇了摇头，一时间想不通。

“查不到。”

“我动用了我手底下所有人脉和资源去查，但是都查不到拥有这种势力的人究竟谁。”

“所以我怀疑，这是不是跟国外的某些世家大亨有关？”

毕竟在国内，除了傅氏，不可能再有集团有这种实力。

如果真的是外部势力。

他们来这里联合别的集团，却偏偏跟傅氏底下的集团毫无交流。毫无疑问，这是敌。

“所以，帮刘智雄的人，也是他们。”

傅北恒毫不犹豫地得出结论。

“很有可能。”

林睿生点头。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们到底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明漾来的？”

“她恐怕暂时没有这种价值。”

傅北恒面无表情地回答，林睿生无言以对。

既然不是针对明漾，那更有可能的就是……在试探他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