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自顾自的,大口大口地啃着白面馒头,压根儿不想搭理明漾,一眼也没瞧她。
过了一会儿,才满含怨气回答。
“住,住哪儿?工钱都四个月没发了,还好意思问我住哪儿,我住你家里去行不行?”
周围发出哄笑声。
沈牡皱着眉头,把明漾护在身后。
“随随便便就对一个女孩子出言不逊,知道流氓罪怎么判吗?”
“没关系,我没在意。”
明漾无所谓地说了句。
男人不屑地嗤了一声。
好像在说:装什么大好人。
然后继续啃自己的馒头。这些人早已经对这里的上层深恶痛疾,对这群穿西装的白帽子更是没什么好感。
忽然又有工人嘲讽开口。
“我说你们啊,少在这里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咱们不吃这一套!”
“就是,万一拿不到工钱,大不了我们就告法庭去,跟你们同归于尽。”
“没错,告法庭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根本停不下来。
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只会引起更多的愤怒。
明漾只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