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顾清清正在小心翼翼地把裂口开始吐芽的橘子种往专门挖的一块松软的地上一颗一颗撒种子时,突然听到外面响起鼓声。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咚咚咚~

顾清清蹲在墙根侧着耳朵纳闷,这不过节不过日,也没听说谁家有迎嫁的喜事,平白无故的谁家请了锣鼓队?

顾清清扭头去看三花,就见边上坐在门帘上自己抓着一根布条在玩的三花此时像是被定身咒定了身,同样伸着耳朵去听动静。

是了,今天家里的三个孩子都被顾清清赶去读书,现在有他一个人在家带孩子。

她倒也会省事,自己要去做什么就把家里冬日用的门帘放自己做活的边上,她可以一边干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同三花说着话。

锣鼓队的声音没有渐行渐远,这一刻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停在原地敲奏。

啊啊啊啊!三花扭着身子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扯身子。

“你也听到了对不对,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咱们就去看看。”顾清清说着,把手上仅剩几颗的橘子种下撒下,跟着从边上的桶里抓着拌有草木灰的细土,把种子给覆盖起来。

快速洗洗手后,跑去已经从门帘上爬到地上的三花,“你也是这个不老实的,就不能等等娘,小手疼不疼?”

顾清清也不指望三花听得懂,自顾自地说,同时帮她拍去手上的小土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