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最阴险的就是你了,你肯定是想让我跟老三互相残杀,你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我还不知道你,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光知道窝里横。”

话落,李保海一甩手就走,嘴里还小声嘀咕着老大最不是个东西,妈说的对,领头的羊不做,成天做那害群之马。

李保国

气死了,说说不过,打打不过,还是当老三爽。

要老三遇上老四这种傻逼,上去就是一拳头,崩他个鼻青脸肿。

唐红梅红光满面从身后的房间走出来,扭头看着气成河豚的李保国,再看看前面李保海的背影,“干啥啊,握着拳头,生气你打他呗,不行你就窝囊点忍着,别把自己气中风了,不然还得我伺候。”

李保国在生气和窝囊之间,选择了生窝囊气。

他是讲道理的人,从不使用暴力手段,跟老三那种粗莽匹夫天壤之别。

五月的中午已经有些炎热了。

“保凤?保凤你上哪去啊?”

街道上,张荣英刚弯腰买了把菜,抬头就看着前面李保凤跟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往巷子里面走。

喊了两声,见李保凤没听到,她提起菜挂在自行车前杠上就上车往前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