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凤坐在斑驳的木桌旁,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子,语气带着哽咽,“.....他总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好像跟我跟亲热似的,对我的夸赞都很不礼貌,话语间带上对我身体的评价,让我很不舒服。

他老来找我说话,话里话外让大家误会我俩关系,暗示大家我在跟他处对象,但他每次都是用开玩笑的语气,就好像是故意逗我似的,开始我也没在意,后面大家议论我俩,我觉得不对就私底下跟他说过,我说我不喜欢这样。

但他还是这样,后面甚至还说出啥要结婚,彩礼,见过家长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就连我们店长都以为我俩要结婚了,我知道,可能是我前面性子太软弱了,所以这次我就跟他说清楚了

但他后面一直纠缠我,趁着我店长出去办事,跑我店里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把他赶走了。

我们店关门比较晚,他们是卖干货的,基本四点多五点就关门了,他硬是拖着等我下班,路上跟着我,一直说要跟我处对象,还上手拉扯我,拖拽着我走,说啥请我喝甜水。

呜呜呜,我害怕的不行,一直挣扎,这时我二哥就出现了,我就躲我二哥身后哭,我二哥就打他了.......”

于家园一边听着李保凤的哭诉一边往手上表格登记,“既然是这样,昨儿你怎么没跟着过来说清楚,现在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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