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领头的羊,谁爱做谁做去。

他上班在公司当舔狗,下班还得上派出所当舔狗,回家还得面对个幽怨的唐红梅。

管了孩子还得管弟妹,现在连老妈都要操心了,人到中年,他也不想活了。

金枝紧紧揪住李保国的衣摆,迎着风大声替张荣英争辩了起来。

“不是姑姑的错,要有人这么欺负选宏,难道你就不管吗?

要伤了小宁,影响小宁一辈子咋办?

姑姑说了,那个坏人有毒,有传染病,她的脚脏死了,还开裂脱皮。

小宁吓得哇哇哭,一脸害怕,亲家奶奶说以前就伤过了,就是她干的,今儿被姑姑抓了个现行。

要你小时候被隔壁奶奶拿传染病脚夹,你难不成希望姑姑别管闲事?”

听说都夹红肿夹发炎了,李保国菊花一紧,双脚蹬成了螺旋桨,车链子都要冒火花了。

“她脑子有病吧?小宁才十来个月,都不会说话,也没招惹上她,她咋干这种缺德事!”

张荣英正一个人爆肝唐家全家,现在有人站在中间拉架,她不怕。

“你妈一时兴趣,她一时兴趣就能夹孩子啊,她一时兴起咋不见她夹你啊?哦,看你这样子,可能也是习惯了,要不你咋能这么无所谓呢。

这是逗孩子的事吗?一双得病的脏脚,全是病毒,别说孩子了,我看着都害怕她传染我眼睛。”

唐三石被噎的没话说,脸上满是愤怒。

李从花也没想到张荣英竟这么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