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已毁,白覃干脆真实到底,纤纤玉指握成拳使出武松打虎的拳力,一锤锤在会议桌上,尾指部位又疼又麻,忍着难受痛斥对面:“说什么说,对你们这种人没一嗓子吼死你们,算给你们体面死法了!”
董耀辉急于转正,任何机会都是助他攀升的梯子。拦下公司想应战的女同事,亲自对付:“白覃,这是晟弘不是你们嘉联,想称老大也得看看主座的人是谁。”
一句话,白覃从火线引燃到最后成了哑炮,全程没超过一分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是至理名言,听老祖宗的不会有错。
董耀辉急于拍马屁,白覃能听出来,想跟她玩一石二鸟的计谋嫩了点。
她随后坐下,态度诚恳,微微侧身和主座那位垂眸不语的男人表明歉意:“闻总,刚才我情绪不好,一时没忍住,您作为成功的商人一定能理解自己的东西被贼惦记又偷走的无语,尤其你知道贼是谁,还不能对他动手,更是憋屈。”
一番话通过白覃红润的唇说出,像淬毒的苹果,表面看不出异常,实则内里大有文章。
董耀辉要反驳,座上那位终于开了尊口,沉磁的嗓音透着少许不耐烦:“叫你们来是处理工作。”
两方人自觉噤了声,彼此眼神交流都是对各自的提醒。
周韫坐在末端,看他们尴尬闭嘴的模样,像社会上闹事的群众,任凭你当时多猖狂,警车到来那一刻嚣张火焰立时浇灭。
闻澍的话有着相似的作用。
周韫目光微移,落在主座男人身上,他冷硬的下颚透着不近人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