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民哥,你肯定知道我是警察出身。”刘清明说,“最佩服的就是你们这种在隐蔽战线工作的同志了。”

周培民摆了摆手。

“没那么神秘。和我结交,好处没有,麻烦倒可能有一堆,你还觉得高兴?”

“当然高兴了。”刘清明说,“以后要是有什么难搞的人,我知道该找谁了。”

“你碰到过?”周培民敏锐地问。

“现在还没有,但不保证以后没有。”刘清明说得模棱两可。

周培民点了点头,没有追问。

“是啊,我们现在加入了WTO,会有形形色色的国外人士进入华夏。其中,肯定会有一些带着特殊目的,妄想刺探我国军事和经济情报的‘客人’。我们现在的工作压力也很大。”

刘清明看着湖面。

“我觉得,这种明面上的‘客人’,反而好对付。真正难搞的,是那些打着各种基金会的旗号,以‘友好人士’身份进来,大肆在学术圈、教育圈、文艺圈这三大领域耕耘的势力。你又不好明着抓他们。”

周培民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他诧异地看着刘清明。

“你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

这个问题很尖锐,普通干部根本不会有这种层面的思考。

刘清明当然不能说,后世互联网发达了,这些牛鬼蛇神全都自己跳了出来,也就是今后十年左右最为猖獗。

他只能换一种说法。

“这有什么难想的。华美建交多少年,他们就渗透了多少年。砸钱培养他们的代理人,搞颜色革命那一套,前某大国是怎么垮掉的,他们就希望咱们华夏也怎么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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