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老人?活腻歪了!”
“拿下他送官!”
卖鱼的汉子丢下秤砣,抄起了扁担,旁边卖菜的妇人放下了菜篮,从篮底摸出了削尖的竹棍,连那挑着水桶路过的脚夫,也卸下担子,抄起了挑水的硬木杠子。
四面八方,瞬间围上来十几条精壮的汉子,个个眼神不善,摩拳擦掌,那泼皮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就想跑,却被那屠夫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揪住后领,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小子,在浔洲犯事,算你倒霉!”屠夫狞笑着,砂锅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在泼皮肚子上。
紧接着,周围愤怒的百姓一拥而上,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那泼皮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几声,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好了好了!留口气送衙门!别打死了!”一个看似乡老的人出来维持秩序,众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手,七手八脚地将瘫软如泥的泼皮捆了个结实,像拖死狗一样拖往府衙。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配合默契,仿佛演练过无数次,好似刻在了骨子里。
类似的场景,在浔洲各地时有发生,小偷小摸被当场扭送,口角争执很快被周围人劝解,甚至连邻里纠纷都少了许多,谁知道会不会吵着吵着,就被路过的“热心群众”当成扰乱治安给“练”一顿?
浔洲,真正变成了一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且人人皆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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