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的时候,我的手挽手留下了一个白手印,我觉得他没怎么用力,但手印又是如此清晰。
不知道为什么,见完老头子之后,我心里慌慌的。
到了警察局,警察正要出警,我拦住那个办案警察道:“我大概知道凶手在哪了。”
“回来再说吧,庙门口死了一个老头。”
“啊?”
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警车上不去,咱就坐火三轮,到了庙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
前后不到二十分钟,老头子眼睛流血,死了。
二十分钟前还在和我说话的人,毫无征兆地死了,这是一种极大的触动。
警察先拍照,然后翻动了老头子的尸体,确认没外伤,定性为疾病。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
后来,警察跟着我去南边寻找老头子描述的地方,在一个荒废的村道涵洞下面,我们发现了一具几乎风干的尸体,下半身已经被野狗啃得差不多没了。
晴格格这件事我处理的很急。
急的连我自己有些难以接受。
不吹牛逼,没有我许某人,警察最少得一个月破案。
现在死无对证了,现在那俩姑娘是死是活也无所谓了,我也不打算去找尸骨了。
有的时候,没有确切的消息,对于家属来说,是一种希望。
我见过很多在河边捞尸体的事,在没把尸体打捞上来之前,家属都抱有一丝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