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出奇的。”

安嫔绣着荷包上的海棠花,眉眼微垂,“史书上这种事多了,说来前朝还有个皇帝险些被宫女勒死呢,这听起来岂不是更加荒唐?”

阮烟想想也是。

世事本来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

真要仔细深究,倒是显得有些糊涂了。

安嫔绣完海棠,拿剪子剪掉了线。

阮烟瞧了一眼,海棠花栩栩如生,难得的是这还是双面绣,“姐姐针线活真好。”

她高兴地说道:“这是给我的吧?”

“嗯,本宫不是只拿不给的人,这算是还你先前荷包的礼。”安嫔淡淡说道。

阮烟高兴道:“妾身也知道姐姐大气。”

她早就发现安嫔绣荷包了,毕竟双面绣可花功夫了,可没敢开口问,怕自作多情。

安嫔把绣棚拆了,把荷包锁了边,又穿了绳。

她手灵巧,没一下功夫就好了。

阮烟高高兴兴地换上了,还左右转了一圈,问道:“好看吗?”

“凑合。”安嫔唇角掠过一丝笑意,说道。

玉棋心里又腹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