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誐气鼓鼓,双手抱胸,“不就是一个姓孙的猴子吗?”
饶是小钮钴禄氏这会子正在气头上,也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一屋子的人都被逗笑了。
胤誐越恼了,跺脚道:“你们都笑话我。”
“不是,不是。”
阮烟忍着笑,摆手道:“你过来,郭络罗额娘给你画孙猴子,好不好?”
“一只猴子有什么好画的?”
胤誐嘴上嘀咕,可脚却很实诚,跟着阮烟去了书房。
阮烟书房里常年备着各种颜料和画笔。
她取了画笔,让胤誐负责磨墨,小胖墩听话地用小肉手握着墨条,仔仔细细地磨墨。
玉白的宣纸铺就。
阮烟取笔沾了沾墨水,她略一思索,脑海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的轮廓,落笔。
众人都过来围观。
只见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一个桀骜不驯、仰着头手杵着金箍棒,仿佛质问苍天的齐天大圣出来。
猴子虽然是猴子,但猴子和猴子也有不同。
就如同人和人,虽然都是人,但有时候差别却比人和猪还大。
“这就是孙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