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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虽然不解却还是没敢继续往下说。

绣漾看在眼里,心下疑惑。

陈太医开了方子,绣漾打发人去煮药,她拉着百合道:“适才你怎么不让芍药把事问清楚?”

百合这会子心里也烦,被绣漾这么一问,没好气地说道:“问什么,问我们小主怎么大夏天又是烧炭又是盖被子还喊冷?这听着多渗人啊,绣漾,你别忘了,言冬刚没了,这要是让人想到言冬的死和小主有瓜葛,小主有麻烦,咱们也讨不了好。”

她顿了顿,又道:“况且,依我看,小主不是生病,是中邪,这事更不能往外说,也不能闹大。”

中邪两个字,让绣漾大夏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张了张嘴巴,想起刚刚赫舍里贵人的模样,后背窜起了一股寒意。

小赫舍里贵人的病到康熙要去巡幸塞外的时候还没好。

承乾宫每日都熬药,那药味浓郁得离着几米远都能闻见,原本这地方就不受待见,每日都熬药后,宫里头的人就更不愿意往那地方走,嫌弃晦气。

七月底,跟随万岁爷去塞外的名单总算出来。

上书房阿哥们人人有份,没有一个被落下。

为了这个喜事,后宫这些日子都洋溢着喜气,尤其是那些有阿哥的妃嫔,那更是各个眉开眼笑。

阮烟听说后,唇角抽了抽,她感觉阿哥们像是被康熙溜了一圈。

她敢保证,万岁爷早就决定把所有阿哥都带上,只是先前故意只说带太子和大阿哥,等阿哥们打了鸡血,努力学习后,他才说要把所有阿哥都带上。

安妃对她的猜测不以为意,笑道:“无论如何,眼下这个结果人人都满意就行了。”

这话倒是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