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和钮钴禄氏神色都有些尴尬。
阮烟忙打圆场道:“皇贵妃身子不好,怕帮倒忙,这才……”
阮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太皇太后打断了。
太皇太后微笑说道:“哀家知道她是什么个东西。”
阮烟和钮钴禄氏瞬间都愣住了。
太皇太后笑道:“怎么?哀家说话太粗俗了?”
钮钴禄氏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舌头,“您是快言快语。”
这话传出去谁敢相信是太皇太后说的。
平时太皇太后多端庄啊,一举一动都威严规矩。
“行了,”太皇太后摆摆手,“哀家都没多久好活的人,也懒得装了。搁在我们草原上,哀家能骂的话更难听。只是怕你们两个小年轻,不好意思听罢了。”
苏麻喇姑在旁边笑而不语。
很显然,她对太皇太后的脾气并不意外。
这么一来,倒是显得阮烟和钮钴禄氏有些大惊小怪。
阮烟道:“是,臣妾也觉得皇贵妃该骂。”
太皇太后笑道:“她把哀家丢给你们两个,你们心里没怨气?”
阮烟忙道:“照顾太皇太后,是臣妾和钮钴禄妹妹的职责,怎么会有怨气?再说,您一向宽厚仁慈,臣妾和妹妹都把您当祖母来看待,只有高兴能有孝顺您机会的份儿。”
“是啊,臣妾二人只怕日后还要经常来烦您呢。”钮钴禄氏也赶忙说道:“您老到时候莫要嫌弃臣妾二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