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手里摇着双面绣菊花团扇,唇角笑意淡淡,“她若是小气,便该叫人连茶都不给你上。这茶可是上好的大红袍,一两一金。”
小钮钴禄氏瞪大眼睛,她眼睛看了看阮烟,又看了看安妃。
随后长叹一口气:“我怎么给忘了?你们俩是沆瀣一气,你自然是向着她说话。同喜,你们家娘娘真可怜,被人联手欺负了。”
同喜只当做没听见,安静站在一旁。
她们家娘娘在善贵妃娘娘这里,是永远学不会吃一堑长一智的。
先前被“欺负”多少回了。
阮烟笑盈盈,把剥好的瓜子分了一半给安妃。
小钮钴禄氏刚要装委屈,阮烟就抓了剩下一把瓜子给她,“好了,算我理亏,也给你一些。我难得剥一回瓜子,还险些得罪人了。”
小钮钴禄氏这才满意了,拿着瓜子仁一颗颗吃。
要人剥瓜子,这后宫多得是人愿意给她剥,孝敬她的。
可小钮钴禄氏就愿意要阮烟剥的,原因无他,抢来的东西才香。
阮烟喝着茶,瞧着小钮钴禄氏一颗颗吃着瓜子,突然道:“万岁爷离宫也有两三天了,这会子不知道到了哪里?”
“这日程,怕是该到古北口了。”安妃琢磨了下,说道。
“古北口,那可就离着蒙古不远了。”阮烟有些出神:“只盼着万岁爷这回能够顺顺利利才好。”
她本就不大清楚历史,对康熙这段历史,也不过是知道将来继承皇位的四阿哥胤禛。
至于期间过程,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