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格格看向烟柳。
烟柳想了想,摇了摇头。
惠嫔娘娘的脾气,无理还要辩三分,何况这回她还觉得自己吃了亏呢。
“这便是了,既然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将这事就这么轻易过去,我又何必忍气吞声?”大格格将一匣子珍珠收起来,这匣珍珠是善贵妃娘娘送的,他日去了蒙古,这珍珠既可以送人也可以自用,“况且,惠嫔能奈我何?”
烟柳听了这话,不由得咋舌,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她琢磨了下。
大格格只是养在永寿宫罢了,玉碟上都没有记在惠嫔名下,惠嫔似乎还真没办法奈何大格格。
况且万岁爷定了大格格婚事,这个节骨眼大格格要是出什么差池,万岁爷饶不了惠嫔。
烟柳想明白后,这才回过神来她们大格格似乎真的不必惧惠嫔。
前头院子里。
大福晋受牵连,被惠嫔迁怒,赶出了屋子。
花叶搀扶着她出来,脸上满是忿忿不平,“惠嫔娘娘真是,她拿不了大格格撒气,拿福晋您撒气做什么?”
“好了,少说几句吧。”大福晋神色不似花叶愤慨,她瞥了眼后院大格格屋子,大格格如今果真是不同了。
惠嫔的性子注定她憋不下这口气。
她倒是没胆子闹到万岁爷跟前去,可翌日慈仁宫请安,众人碰了面,惠嫔却是忍不住发作了。
她语气带着些讽刺:“善贵妃娘娘最近气色可不错啊,看来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