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正打着棋谱,阮烟翻看着针线房送来的花样,听到声响,眉头皱起,正想叫春晓去看看是谁这么莽撞时,就瞧见夏和安神色惊慌地进来了。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安妃娘娘请安。”
夏和安打了个千,屈膝行礼。
阮烟心里不知为何突地一跳,夏和安一向是稳妥人,若非出大事绝不会如此,“不必多礼,夏公公,你这么着急忙慌,可是出什么事了?”
“回娘娘的话,乾清宫适才请了太医们前去,说是万岁爷昏厥了。”
夏和安飞快地把话交代清楚,“这会子各宫估计也要收到消息了。”
“哗啦。”
安妃手上不稳,手里的棋盒落在棋盘上,棋子全都散落了出来,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响。
只见她神色惊愕,竟丝毫不在乎面前这价值百金的冷暖玉棋了。
钟粹宫、景阳宫的辇子抵达乾清宫时,阮烟瞥见慈仁宫的辇子也在外面。
她心里有数了,同安妃快步走了进去。
入了乾清宫后,苏麻喇姑果然在这里主管大局。
瞧见安妃和善贵妃前来,苏麻喇姑就要行礼,阮烟忙免了礼,“苏麻喇姑不必多礼,臣妾二人是听闻万岁爷病了特地来看望的,这会子万岁爷可怎么样了?”
苏麻喇姑摇头,眼神看了眼里间的方向,“适才太医们刚进来,万岁爷还没醒来,到底如何,还未可知。”
她脸上闪过担忧的神色,手里捻动着佛珠,只盼着上苍能够保佑万岁爷。
阮烟安慰道:“万岁爷吉人自有天相,想必没什么大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