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澡的时候林焰不放心,守在浴室门口,怕她摔了,听着听着,那哗哗的流水声就带了点暧昧的颜色,他望着天花板眨眨眼,干脆走了,把卧室空调先开起来。
刚倒回来余倾清就出来了,今天是他没见过的睡裙,白色的,无袖荷叶边,正面两只小松鼠一左一右。
他一个伸手把人抱进了卧室。
余倾清啊了声,赶紧捂上嘴,怕楼下听见。
林焰没开头顶大灯,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把人放进被子里,自己去洗了个澡。
回来的时候,余倾清睁着眼在玩床单上的动物园,手指划过每一只小动物,他跟着进了被子里,亲亲她,闻见她身上极淡的酒味。
“许了几个愿?”他的鼻子蹭蹭她的,感觉她鼻尖很凉,于是摸了摸她胳膊,摸了满手细滑,就没再撤开。
余倾清比了个一,圈住了他的后颈,圈紧,把人带着压下来,仰起下巴,亲了亲林焰的眼睛。
这就是她三十岁的生日愿望。
不能说,说就不灵了。
但被她亲吻眼睛的男人怎么会猜不到。
被子里像一个独立的世界,什么都能说,什么都能做。林焰在被她圈紧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忽然想起那次在女浴室门口等她,她说的那句:“前后都一样。”
不一样的,他确定。
绝对不一样。
男人眉眼放松地笑了。
“笑什么?”余倾清小声问,脸有点红。
他不说,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抓住什么,飞快地收回手,低喃:“我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
“已经有了。”女孩软乎乎地抱着他不撒手,真是有点上头了,所以撒娇撒的很自然。
他说给她过生日,不就是生日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