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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蒂克药丸 金呆了 1239 字 2022-10-05

这两种情绪不停攻击,她很好受吗?

她有无数情绪积压,她讨厌工作,讨厌同事。

听说王清珏进了电视台,做助理主持,这个叫法比较台式,而王清珏做的节目确实是深夜档搞笑节目,风格无厘头台腔,她打开过,看了两期又无聊又低俗,再配上王清珏客套的冷脸,愣是把游戏节目搞成了访谈风格,那节目组的人怎么想的。

可程伊是嫉妒的,对,她就是嫉妒,翟洋上个月来s市找她,让她带路去电视台,他要给王清珏一个惊喜,程伊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与祁深洲吃饭了,心情跌到低谷,“不去,还有,别提我。”

那段时间,她糟糕得想在所有朋友里隐身。

程伊扯下白色雪纺衬衫的扣子,扯到第三颗露出早被眼泪浸湿的内衣,“我早起精心搭配的内衣,挤得很辛苦的乳沟,你看也看不见,不是补觉,就是上班,或者抱个电脑加班。我想谈的是恋爱不是结婚,不需要搞得这么老夫老妻没有期待吧。”

这场恋爱耗尽程伊的想象。

走过了遥遥异地恋,却迎来了一刻不停的战火纷飞。

她会幻想一个午后,沐浴在阳光下,与恋人闲聊、品茗。可键盘声声声不止,她靠过去索吻,祁深洲眉头紧锁在数据里,扭过头来事务性亲了一下,眼睛都没离一下电脑。这种时候很多,她都心说算了,事业是很重要的事,可越来越多这种说不出口的小情绪不满意堆积,最后让她难以忍受这种状态。

那些香水、口红、名片懊糟事出现,他但凡可以不厌其烦解释二十次,她都不至于如此恼火,可他只肯说一次,好像多一句都是浪费。

祁深洲怕越说越增加她的怀疑,她对这些事太敏感了,感觉这种话题不能揭,一揭就像米袋被划了口子似的,不停往外泄。

做一个合格的社畜已是无比艰难,维持一段耐心临界的恋爱无疑火上浇油。

“我看见了,看见了,还摸了的,”祁深洲亲亲她的额角,倾身亲了亲她受委屈的波澜,“忘了吗?”

程伊不记得了,她的情绪全聚焦在不好的事情上,“狗屁。”

“别哭了。”祁深洲掐熄烟,将她拥进怀里,蹭着她额角的碎发,“对不起,我错了。”

程伊冷笑地推开他,两行泪簌簌落下,“你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