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洲没想到她这么快猜中,急箍住她,“程伊你作弊!”
程伊开始掀塑料泡沫,埋在气泡底下的果然是盲盒,“这么多!”她看向另一个箱子,追着问,“那个不会也是吧。”看箱子款式是一样的。
“嗯。”祁深洲颇为得意,“我特意买了32个。这个系列16款,买双倍数量最大程度保证集齐。”
程伊僵硬地机械扭头,像被胖揍了两拳,脑袋嗡嗡直响,“你知道拆盲盒的乐趣是什么吗?”
两人拆到手痛,祁深洲陪她拆到第二个笑得不行。他看程伊微博,每次买盲盒都激动不已,当她十分喜欢盲盒玩偶。
“可有仪式感了呢!”程伊以前都是买了奖励自己的,拆之前沐浴更衣点香薰,打个光,拍张照,哪遇见过坐在地上狼狈拆盒完成任务的情况。
现在看起来这些东西确实是一堆塑料,非常不值钱。“你毁了我的乐趣!”程伊哭笑不得,手上拆得是越来越麻利,毫无钻研暗盒的新鲜感。
他试探,“那不拆了?”
“不拆我心里难受!”
祁深洲头发还湿着,灯光下水汽浮动,程伊拆着拆着,心思歪掉,特别痞地凑上去亲了他一下,故意探出丁香舌挑逗,“祁深洲,你怎么这么耐看啊!”
他回吻,点到即止,将刚拆好的小人送到她眼皮子底下,“咖啡馆遇见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