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轻微的寻常的触碰带来的不适,她也在逐渐适应。

她想,她会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

可在舞台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她不是个正常人,她有病,这种病,在正常人眼中,会觉得她不正常。

白茶茶眼睫轻颤,缓步走到床边,躺在上面。

“她怎么了?”

走廊上,季倾醉没有料到白茶茶的反应这么大。

他并没有说什么吧?

白墨沉思片刻:“可能有些累了,季医生,之前的事情,很感谢你。”

言外之意,之后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白墨礼貌的对季倾醉点点头,站在白茶茶的病房门前,准备敲门。

“白先生。”季倾醉愈发好奇了:“白小姐的身体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白墨收回即将落在门上的手,侧头看他,凤眸内有着与往日无恙的黑沉:“季医生,茶茶的检查报告你也看到了,她只所以会昏迷,只是因为受惊过度罢了。”

“上午不是送来很多因为受惊过度昏倒的人么?”

“茶茶比很多人的年纪要小,她的胆子自然也小些,你没必要过度解析。”

白墨说完,也不再往白茶茶的病房里去,而是转身离开。

季倾醉站在原地,眼睛因为白墨的话越睁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