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笑了一下。
见他这样,闹闹的气气敛了一半,心里什么话都往外淌,哭着呢喃:“我看见你鞋柜上的照片了,我不想理你,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的情况,我想让你着急,所以我不叫小宝告诉你我的事……但是我现在好后悔,我不应该这样,你那么难,你在外头那么辛苦,我却只会给你拖后腿,你说,你那回发高烧是不是被我气的?喻兰洲你这人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你说了我也可以接受的,大不了把彭静静揍一顿嘛!我们姐俩有什么过不去的?别把我当小娃娃!我也希望能成为你的力量,我希望听到你说……”
“我爱你。”他一把嗓子磨得糙糙的,鼻尖亲昵地点了点她的,双眼泛潮。
彭闹闹哑了。
“很爱很爱你,闹闹。”
刚才唠唠叨叨一火车的小姑娘继续哑巴。
感觉这人被魂穿,从前不可能这么说甜话。
她推了他一下,转身火车头一样冲在前头,冷风也不能让她冷静多少。
男人紧紧跟着,从后海酒吧一条街尾巴似的跟进小区里,在看门大爷乐呵呵打招呼的时候替哭得不成样子的小姑娘问声好,和她一同踏进电梯里,一同出来,在小姑娘戳指纹开门的时候,拉住她——
他低头,试探地含了一下她的唇角,见她虽然哭却没推开,鼓起勇气用舌尖舔过那柔软的下唇,然后就无法控制了。他的嘴唇重重吮西她的上唇,随后舔过齿肉,小姑娘仰起头,微微张着嘴,他的舌尖有力地撬开上下闭合的贝齿,揪住那条粉红色的软肉,拖过来,吃进自己嘴里。
听见她似埋怨般唔了声,手更紧地揪着他的衣服。
他将她牢牢抱紧,唇舌交缠间彼此呼吸沉重,体温飙升,喻兰洲的手心发烫,熨着闹闹,他们像是生命中两颗枯败的古藤,紧紧缠绕,焕发新芽。
喻兰洲,把她的嘴唇咬肿了。
两人气喘吁吁停下来,他的手从她的后腰挪出来,礼貌地回到隔着一层布料的距离。
可彭闹闹整个后背都是麻的,肩带也滑下来一边。
她的脸很红,他却一直看着她,她的耳朵后面烧成一片,用手捂住了脸。下一秒,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蹭在她的手背,还有点刺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