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予并不喜欢营帐,做了噩梦之后就更不喜欢了,她当场舍弃了营帐,换了个更大的马车当营帐用。
此时,千里见她回来,狗狗祟祟的钻了进来。
看着她怀里抱的小白银,免予淡淡道,“何事?”
小白银熟练的趴在她脚下咬起了尾巴,装乖。
千里:“多亏了我姐姐万里的帮助,我成功的将宣武侯的信骗到了手,主子请看。”
“万里?”
千里笑嘻嘻,“对的对的,就是长烟,宣武侯听说她是我姐姐,就问她是不是叫万里,她答应了嘿嘿嘿……”
哦了一声,免予挥了挥手,“告诉她,这几日我要煎药,谁都不见。”
千里秒懂,“没问题主子!”
小白银都来了,不知道宣武侯那天看见主子真容,会不会又惊喜又激动。
想想还有点小刺激。
还有黑大人……
免予拆开了信,注意到了一闪即逝的印记。
嗯,还挺细心。
等到免予看完信时,天色已经大亮。
免予面无表情的拉上了车窗。
花花。
花花。
花花。
两封信都是花花。
你眼里就只有猪!
青着脸好半天,免予铺平被捏皱的信纸,压在一边。
她冷着脸提笔着墨,写起了回信。
千里在外面打瞌睡,寻思着主子应该起床了,问道,“主子今天早上想吃什么?”
一封信从车里递出来,“送信,不吃。”
千里一愣,呆呆的接过信,“好的,没问题主子。”
主子一大早起床写信吗?
“别那么快,后日再给她。”免予揉了揉太阳穴,发声提醒道。
“是,主子!”听见主子声音疲倦,千里狗腿的道,“主子没睡饱就再睡一会,反正今日无人打扰主子!”
睡觉?
免予一下子想起了这些天连续的梦。
梦里的她身临其境,就像真的一样。
这让她对梦升起了生理性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