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可是淮安为什么忽然间就这样对待她呢?
“你,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她语不成调,眼泪像是砸在了她的脊梁,几乎让她疼的直不起(身呻)。
“我没有生你的气。”
半响她听到念淮安这样说道。
“撒谎。”她第一次用力的反驳着她,一股不言而喻的怒气冲破了萧韵的理智,使得她第一次直言的面对,她抬起头,眼泪不争气的不停从眼眶滑落。
她用力的擦着眼角,但泪水却是就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这让萧韵懊恼之余更加生气自己的几乎犹如哭泣包的(性性)格。
萧韵的怒气不免让念淮安一怔,她看着眼前的人明明委屈害怕的要死,眼泪糊了满脸,却又倔强的瞪着她故作硬气的样子。心里竟涌上说不出来的感觉。
有些焦躁,又有些说不明的烦闷。
这让念淮安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她知道自己这股子气其实来的有些突然,在(情qg)理之中却也在(情qg)理之外。
说到底其实倒是没必要和萧韵置气,萧韵不过是被她迁怒了而已。
也仅此而已。
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念淮安心里还是堵着难受,她分不清这种难受的成分都有哪些,总之,她现在看着萧韵在她眼前哭,就已经让她焦躁的想要出去透透气。
眼前的浓汤似乎也变得没有胃口,念淮安叹气的将木碗放到地上,起(身呻)就要走。
原本还想质问念淮安的萧韵怔怔的看着对方起(身呻)离开,眼看着这人就要出了帐篷,一瞬间的慌张使得萧韵几乎是下意识的站起,紧跟着念淮安走了出去。
夜晚的森林要显得宁静很多,可能是因为(身呻)处结界当中,没有任何的声音反而让人心里升起无边的恐怖。
头顶的月光凄凄冷冷的倾泻而下,巨大的月亮挂在天际,诡异的圆盘与巨大,无边的让人感觉一种沉闷的压抑,而在圆月的四周,已经隐约可见淡紫色的光晕在周围隐隐绰绰。